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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lli 紀錄片釋出!母親、Tiffany 紀錄片感傷憶 Sulli

縮圖 / Sulli
圖片來源:Sulli Instagram

由 MBC 製作,名為「Sulli 為何讓你覺得不舒服?」(설리가 왜 불편하셨나요?) 的紀錄片10日播出,片中可以看到 Sulli 母親與少女時代 Tiffany 回憶 Sulli 的片段,而這也是 Sulli 母親首度談及 Sulli 童年、如何進入演藝圈、母女關係在 Sulli 與 Choiza 交往後的變化,以及自己收到女兒身亡消息後的心情等話題。

不過,紀錄片播出後收到了正反兩極的評價,PD 也為此特別接受媒體訪問,講述拍攝紀錄片的初衷,以及對這些評論的想法。

Sulli《薯童謠》畫面
圖片來源:Soompi

 關於童年 

媽媽先提到了 Sulli 童年時家中的情況:「我在她7歲的時候離婚,而且必須工作。拿著送 Sulli 去上幼稚園的費用,我心想,應該送她到 (演藝) 學院。我去了釜山一間演技學院,導演非常喜歡她。然後我認為『她在首爾也會很棒的』,所以我們去了首爾。」

也分享當時的經濟困境:「大約上了六個月的課後,我們快沒錢了,而且花費大到我想放棄,但 Sulli 邊哭邊說『我還想學。』在快要過不下去的一個月後,她參加了《薯童謠》的演出。《薯童謠》導演李丙勳說 Sulli 演得很好,是個很有自信、明亮,臉龐如公主般亮眼的孩子。」

MBC Sulli 紀錄片
圖片來源:Soompi

 踏入演藝圈 

在演出《薯童謠》的同時,Sulli 在一名記者建議下以藝名而非本名「崔真理」展開演藝活動。媽媽透露:「S.M. Entertainment 看到報導後跟我們聯繫,說:『我們會將她培養成 S.M. 招牌藝人。』所以她很小就開始在 (公司) 宿舍生活。」

至此,同公司的少女時代 Tiffany 也分享了與 Sulli 見面、一起練習的日子:「我第一次見到 Sulli 是她還在拍《薯童謠》的時候,她那時在 S.M. 已經是個知名的童星演員了。」

紀錄片也播了一則2011年時,Sulli 在和 Tiffany 一起上的綜藝中聊到小學五年級就開始住宿,哭著感謝 Tiffany 和太妍對自己照顧有加的片段。對於這段影片,Tiffany 說:「看完後,覺得那時我們都需要幫忙,包括我。為了生存,我覺得她對身邊的人特別警惕。」

f(x) 出道單曲《LA chA TA》宣傳照
f(x) 出道單曲《LA chA TA》宣傳照 (圖片來源:Amber Instagram)

 關於身材困擾 

看起來高挑、纖細的 Sulli,其實也為身材感到困擾。媽媽說:「那個總說著姊姊們站上體重計、引起很多麻煩如何如何的孩子,某天自己也開始了與體重計相伴的日子。小學畢業後,她突然抽高,超過172公分,隨之增加的體重讓她苦惱。」

媽媽表示,Sulli 正是因為身高導致定位模糊,才轉為歌手活動:「我們一開始跟 S.M. 不是簽歌手約,只簽了演員約。但因為突然抽高,導致『童星』定位變得有點模糊,公司就說:『我們公司最擅長的是什麼?我們來走偶像路線吧!』」

照片來源:Sulli IG

 關於戀情 

2015年,S.M. Entertainment 證實了 Sulli 與 Dynamic Duo Choiza 的戀情;儘管有著14歲的年齡差,兩人仍交往了兩年又七個月左右。對於這段關係,媽媽說:「在 Sulli 戀情曝光之前,我們全家都過得很幸福。就算看到了兩人照片,我也沒有相信,我想那可能只是一篇誇張的報導,並馬上打電話給 Sulli 問她,她說:『媽,是真的。』」接著表示自己反對這段感情:「突然交了一個年長14歲的男朋友,代表著你必須跳過中間的階段,直接往前。一切都變了,像是你玩的方式、喝酒文化,還有對話的模式。」

她也透露 Sulli 對自己的反對感到難過,還跟自己說:「我覺得我為了賺錢認真工作到現在,請意識到這點。」並表示從下次開始,會直接從公司那邊收款,媽媽要拿補償的話要寫一份詳細的支出報告。回憶起這段,媽媽透露:「我的個性也很火爆,所以當時就清算了。我們之後偶爾會說話,但再沒相見過。」

有記者指出 Sulli 與 Choiza 的關係是惡評引爆點,但 Tiffany 有不同的看法:「不管你去哪,都會有網路留言、會有人拍照。說真的,他們只是去享受一次平凡的約會,突然爆開來一定很難受吧。Sulli 那時大概才20歲,我覺得,所有評論都聽起來都像是真的在討論你,所以你會感到罪惡感。」

`Sulli
Sulli 畫報 (圖片來源:Sulli Instagram)

 關於內心的掙扎 

媽媽提到,2016年時自己收到公司來電通知 Sulli 自殘的消息:「因為她必須送急診室,很快就會出新聞,所以他們是打來確保我不會受驚。他們說一切都在掌控之中。我說我必須親自到醫院 (看看情況),但他們說新聞是報導 Sulli 在浴室滑倒後受傷,如果我到場事情就掩蓋不住了。我因為沒辦法到醫院,在家哭了一個禮拜。」

而這件事就在 Sulli 與 Choiza 交往近三年分手後發生,媽媽哭著說:「這大概是她最後的努力。我想,當時的一切對她來說都太不穩定,她愛的男人離開了,媽媽也不在身邊,面對這些事情一定很煎熬吧。我也覺得當時她身邊沒有個跟她說真話的人。」

Sulli 就曾在一段採訪中說道:「我曾經躲在親近的人的背後,努力一起堅強的活下去,但有時候,跟我親近的人,甚至只是我身邊的人都離開了。因為他們當時也面臨著困難,我想他們忙著自我保護吧。我的確伸出手、尋求幫助了,但他們沒抓住我。那也是我感到挫折的原因,因為沒有人可以傾訴。」

Sulli
圖片來源:Sulli Instagram

 關於社群、關於惡評 

後續幾年間,Sulli 因為在社群平台上自由奔放的發文風格而持續處在惡評中心,特別是在解釋不穿內衣的決定之後情況更甚。此外,Sulli 也是一名女權擁護者,持續為女性發聲,也曾捐大量衛生棉提供貧困家庭的青少女使用。

對於 Sulli 的發文風格, Tiffany 說:「在藝人的生活環境與節奏中,你可以自由表達自我的地方就是社群媒體。說真的,這個空間非常放鬆,我一直都很讚賞 Sulli 表達自己,以及自由的勇氣與渴望,允許自己這樣的存在。她一直向世界拋出問題,但這個世界一直對她說不。」Sulli 過去在另一則採訪中曾提到:「因為我很小就開始工作,大家都覺得我很成熟。就算我說過的很煎熬,也沒有人聽我的。」

MBC Sulli 紀錄片
圖片來源:Soompi

 Sulli 過世之後... 

Sulli 過世後,媽媽透露在她住處發現多袋藥品:「Sulli 家有好多袋藥品,數量多到你根本無法消化的完。以歌手身份站在舞台上對她來說很困擾,以至於患上恐慌症和憂鬱症。我無法想像她會感到多孤單,我很後悔自己現在才知道。」 

對於接到 Sulli 身亡消息時的心情,媽媽說:「我接到一通說 Sulli 自殺的電話。她一直都獨居在那,但我不允許她最後一次是自己離開,所以我說我會去牽著她的手、帶她離開,然後去了 Sulli 家。當時,她自己在二樓的一個房間內,我摸了她的手、她的臉,坐在那一個小時,希望可以從頭到腳都碰碰她。想到最後一次見面沒能好好的道別,我到現在還是很後悔。很抱歉遲到了這麼久,也想著希望回到所有錯過的時光。」

Tiffany 說:「與其想著 Sulli 離開的原因,我先想到了自己。我為什麼不能先跟她多接觸一次呢?對於沒能在她身邊與她進行一次深度對談,我覺得很抱歉。仔細想想,包括我自己,難道不是每個人都需要幫忙嗎?我想告訴她:『謝謝妳勇敢、明亮、了不起地度過妳的時光。』」

 紀錄片引發兩極討論,劇組、Sulli 母親與 Choiza 遭網友指責 

紀錄片釋出後,引發正反兩極的評論,有網友表示此紀錄片是在消費 Sulli,還有網友指責 Choiza 與 Sulli 的母親,Choiza 同團成員 Gaeko 也分享了關於紀錄片收視率的新聞截圖,說:「如果這是為了得到高收視率,那麼,我很失望,也很生氣。」紀錄片 PD 也與媒體進行採訪,作出解釋。

「以 Sulli 來說,我希望深入且全方面地去看這名爭議人物。我知道如果我們不夠小心,會引來更多批評 Sulli 的聲音,所以我們希望以深度紀錄片的方式來照耀她。

這部紀錄片是關於改變我們看待一個人的方式,展現社會的不同面貌。以我個人來說,我對 Sulli 的過世深深感到遺憾,但以電視人的身份來說,我感到抱歉。

我在規劃階段的時候有先與 Sulli 母親談過,我知道家人同意是最重要的。而家人同意我們透過紀錄片替 Sulli 打上另一道光芒,展現她不為人知的面貌。

因為 Sulli 不再與我們同在,媽媽認為除了自己,沒有人可以替女兒發聲。她對要上電視很有壓力,也猶豫了很久,但最後還是決定要這麼做。她是為了將這份紀錄片做為給女兒的禮物而做。Tiffany 說希望可以聊聊身為韓國女藝人是多難的一件事,儘管她知道這個企劃的內容,還是想要談談。(拍攝前) 她因為 COVID-19 卡在美國一陣子,但我們有保持聯繫,也等到她完成居家隔離後再進行拍攝。

Sulli 母親說自己沒辦法看播出。Sulli 生前請媽媽永遠不要看那些惡評,媽媽守著對女兒的承諾,從沒看過那些評論,說紀錄片播出後也不會去看的。她表示自己說了想說的話,所以會相信製作組。

這是一部 Sulli 生平的紀錄片,與 Choiza 的公開戀情是她生命中很重要的時刻。她之前就有爭議,但這段關係讓她進一步成為極端惡評的目標。最重要的是,Sulli 從來都沒有犯過罪,社群平台是她的個人空間。她在一個告訴她『偶像有行事準則』的世界中毫無保留地做自己,她的交往關係也是她的個人選擇,也不是說她已婚,或他已婚。如果一位男性、一位女性相愛、幸福地交往,年齡差真的重要嗎?我想,Choiza 和 Sulli 在那段關係中都是受害者。我不知道 Choiza 會在紀錄片釋出後成為極端惡評的目標之一,這部片不是要讓人成為這樣的目標,所以我覺得如果有那樣的回應,是人們誤會了。

透過這部紀錄片,我希望告訴大家,在那麼多人對 Sulli 感到不舒服、她會受到這麼多批評的背後原因,是因為我們對女偶像的認知太過狹隘,是要讓我們反省我們的偏見。我希望沒有人會被挑出來評論。她過世的確切原因太過複雜,不是『惡評』或『她的交往關係』這麼單一的原因。她很焦慮、與家人疏遠,身邊的很多事情都很艱難。說某件事情或某個人要為了她的死負責是不對的。如果我們最終只是把一個人變成 (輿論) 目標,那麼,悲劇般的過往並沒有任何變化,痛苦的事情只會持續發生。」

在另一段訪談中,PD 也表示 Sulli 真心地愛著 Choiza,Choiza 也給了 Sulli 力量,而 Sulli 母親其實也很開心女兒在孤單的時候找到了這樣一個人,並感謝 Choiza 帶給 Sulli 快樂,只不過這段因為時間的關係而被剪輯掉。

另外,媒體報導韓國通訊委員會方面收到了對此紀錄片的投訴。

Kpopn 的 D.W. 報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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